委实是过于骇人听闻和凶残。”唐山沉着脸道。

用邪术让婴孩不断经历同样的轮回,只是为了让它达到至阴的凶性,用以炼制阴邪法器,光想想就觉得可怕。

若世间多有这样的邪道横行,得乱成什么样?

“邪道么,都是半个疯子,明知不可为,偏要而为之。”秦流西淡淡地道:“所以你想想,颜家祖宗修了半神又身负大气运的事传出去,不跟一块香喷喷的烤肉一样,谁都想啃上一口,我这名字就倒过来写。”

颜岐山:求求你闭嘴吧,老头子我害怕得很!

唐山长便道:“仲清,此事你权当不知怕是艰难,可要说,也只能告知族长一人,也得与他说明利害,这样的事必得保密,否则绝对会为家族带来大祸。”

颜岐山沉着脸点头,苦笑道:“实不相瞒,当我从判官大人得知绿湖旁的那小祠供的神像是我家老祖时,我当时已经想过,得重新修葺一下,神像也立好,怎么也得正儿八经的,不能寒酸了,却不想……”

“低调才不惹人注意。”秦流西垂眸。

众人深以为然。

秦流西看着时辰还早,便让他们先在道室内小睡一下,到了子时分,才把他们叫起,把两枚雷击木做的符牌给了颜岐山和江文琉随身佩戴。

“你老师的呢?”颜岐山看唐山长没有,不由问了一句。

唐山长摸向腰间戴着的玉符,得意地道:“我难道还能少了?这玉符她早就给过我了。”

颜岐山看那块圆形的玉符,同样刻了符文,特别温润,不经意间像有流光划过。

“这玉符,看着不像凡物。”

唐山长越发得意:“那是自然,说是法器,这丫头炼制滋养的。”

法器。

颜岐山的呼吸一重,手上的符牌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小物件,但比起法器,肯定不如。

“那个……”

“法器炼制不易。”秦流西一笑。

颜岐山想要掏银票,可是他是孑然一身来这里的,身上连个荷包都没有了。

他看向江文琉,后者微微摇头,他也没有。

“我听陈皮说,你们这铺子也卖摆件平安符牌一类,法器也会卖的吧?我们可以预定一个么,也不要什么,就像山长这样的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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